我是一名畢業已幾個月的大學生,但是到現下還沒有找到工作。好不容易想起有位師姐言影在一家大公司當秘書,於是想找她幫忙。那天我帶了簡歷找到那家公司, 哇,公司好大呀,因為忘了問清師姐的辦公室,我找了好久也找不到她。正在徘徊,一不小心把後面的一個人撞著了,我連聲道歉,抬頭一看,是一位30不到的很 帥氣的男士。他微微一笑,走開了。
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言影,她一看到我,就調侃到,小弟,怎麼一年沒見,你長的越來越秀氣了嘛。這令我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了,然後她看了我的資料,答應為我想辦法。
當天下午,我就接到了言影的電話,興奮的讓我明天上午來上班,我問是什麼工作,她沉默了一下,神祕的說︰“守密,明天就知道了。”

“女秘書??”我吃了一驚。
“是呀,我們公司總裁要聘一位女秘書,他看中了你了。”言影回答。
“可我是男的呀。”我說。
“我會為你準備女裝的。”她把我拉到一面鏡子面前︰“你不覺得如果你穿上女裝的話會很漂亮嗎?”
鏡子裡是一個清秀的小男生。
“也許我穿上女裝真的會很漂亮耶。”我想。
言影似乎看出了我腦子裡所想的,微笑著從辦公桌旁拿出一包衣服,我發現是紫色的吊帶衫,超短裙,還有同樣顏色的胸罩內褲。她拿出衣服在我身上比畫著,我不由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。
“你知道嗎,自從昨天在公司裡撞見了你之後,總裁就對你贊不絕口呀。”我這才知道昨天我在公司走廊裡遇見的就是總裁,想到這裡,我感覺我的臉都紅了起來.想到我幾個月都沒找到工作,我一狠心,好吧︰“我答應了。”
一陣掌聲穿來,言影的辦公室的門開了,一個男人走了近來,從鏡子裡我清楚的看到,是總裁來了。
“好,我很高興你能答應。”他的手摟上了我的腰︰“我給你取個名字,就叫詩詩好了。”我低聲的摁的應了.總裁回過頭來對言影 說︰“小影,接下去幾天詩詩就交給你去調教了。”

言影把我帶回了她的家中,這是一套兩居室,佈置得很浪漫,非常符合她的性格。她是個事業心很強的女性,至今還是單身,不過這倒好,因為我就怕碰到別人。我在她的臥室裡隨意瀏覽,看到一本像集,於是翻看起來。
“詩詩。”我在專心的看她的照片。
“詩詩﹗你怎麼老是心不在焉似的?”
“啊﹗是在叫我嗎?”
“廢話,房子裡面就咱們倆人,不叫你叫誰?”
“對不起,我對這個新名字還不太習慣。”
“你必須習慣,如果頭家叫你,你不答應,不是等著炒魷魚嗎?”
“誰是頭家?”
“就是咱們的總裁。”
“我光知道他性羅,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。”
“他叫羅亦強。亦就是戀愛的戀字,不要下面那個心,強是強壯的強。”
“沒心怎麼戀愛?”
“就你會說俏皮話。”
“人長的倒是挺帥氣的,他是同性戀嗎?”
“據我了解,他不是。你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?”
“我總覺得怪怪的,為什麼他有這樣奇怪的念頭,要我男扮女裝去當他的秘書。言姐,他以前的秘書都是男扮女裝嗎?”
“這倒不十釐清楚,因為我也是剛來不久。前一個秘書好像是一個真女人,不過也可能是一個男人裝扮的,誰知道﹗我這也是瞎猜。”
“言姐,我總有些害怕,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,或者是一個圈套,讓我去鑽?”
“怕什麼?你又不是真女人,一個大男人有什麼虧可吃的﹗”
“我要真是女人就好了,可惜我不是。”
“這次就讓你過足了女人癮。不過可得千萬小心,不要像上次那樣,把乳房掉了下來。”

她指的是學校裡演戲的那件事,那時我正上大一,系裡準備排一個話劇,在聯歡會上演出。戲的名字叫《漂亮的風流寡婦》,是一出外國諧劇。講的是一個年輕的寡 婦,衝破族人的阻礙,最終與心愛的人結成連理的故事。內容有很多誤會和巧合,非常富於戲劇性。由於戲中女主角需要穿暴露的服裝和有許多接吻的場面,所以女 同學都不願意演。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一個姑娘還沒結婚,就去演寡婦,心裡都有忌諱。負責文體的同學做了很多工作,還是沒有一個女生願意。在這種情況下我自 告奮勇,說為了集體的榮譽,我情願犧牲色像,去扮演那個風騷的小寡婦。我這樣決定是有原因的,我在國中時就有扮女裝的經歷,當然那是在家裡偷偷背著大人干 的。這次見女同學不願意演,就心裡癢癢的,希望把這個角色接下來,但表面上還裝得若無其事,直到最後我才說出了我願意演。這下子我成了“英雄”(不,應該 說是“英雌”),女同學都歡呼雀躍,因為我救了她們的駕。她們把我圍了起來,唧唧喳喳地說個不停,有的要幫我化妝,有的要借我衣服和鞋子。有一個女生說, 要把她當演員的姑媽的戲服拿到學校來。
這時一位身材苗條的女生過來說︰“別亂,別亂,慢慢來,缺什麼東西到時候會向你們要的,現下王曉娣由我來調理。”王曉娣是我的名字,有點女裡女氣是吧,這是我們家鄉的風俗,男孩子取女孩子的名字,說是容易養活。
“咦,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?你是誰?”我一看,是個很標致的女孩。
“你不認識我,我可認識你。記住了,我叫言影。”
“姓言?這個姓可少見。”
“你真是少見多怪,鼎鼎大名的言菊朋、言慧珠父女就姓這個言。”
“哎呀﹗小生不知,望小姐恕罪,小生這廂有禮了。”我學著戲台上的小生拿腔做調的道白,並作了一個揖。
“錯了,你應該說︰‘哎呦,奴家不知,望官人恕罪,奴家這裡萬福了。’你別忘了,你現下已經是風流的小寡婦了,你應該盡快進入角色。”
“是,奴家遵命。”我與言姐的第一次對話,就是這樣開始的。

“你先把劇本拿去,先熟悉劇情,然後再背台詞。”原來這出戲的導演就是言姐。
“什麼時候彩排?”我盼望能早日穿上女裝。
“急什麼?早著呢,你先把台詞記住再說。”
我只 好把穿女裝的願望往下壓一壓。
“王曉娣,不,這太囉嗦,我干脆叫你曉娣吧。”
“那我怎麼稱呼您哪?”
“別您、您的,這多生分哪。我比你大,你就叫我言姐,對了,我想還是管你叫‘小弟’吧。”
“我本來就叫‘曉娣’嗎﹗”
“不是那個‘曉娣’,是‘小…弟…弟’,怎麼樣?好玩吧﹗”
“是,言姐,隨便你怎麼叫。”
“好,咱們先去做衣服。”
“做衣服?做什麼衣服?”
“你在戲裡穿的衣服呀。”
“不是好多女同學把衣服都送到你那裡了麼?”
“我看了,有些可以,有些不合適,需要定做。”
“湊合點行嗎?”
“那怎麼行。你在陽台上談情說愛的那場戲,胸口要開得很低,要把雙肩露出來,學生哪有這樣的衣服?必須另外做。”
“是,做衣服…做衣服…需要我親自去嗎?”
“那當然。”
“言姐,你替我去做吧。”
“那怎麼行,是要比著你的身材量尺寸。”
“不行,不行,讓我去量尺寸,一個男人去做女人衣服,多不好意思。”
“那怕什麼?”
“言姐,你替我量身吧。”
“我問你,是我演小寡婦,還是你演小寡婦?”
“是…我。”
“這不就結了,要照我的身材做衣服,你穿著不合適,那戲不就演砸了麼?”
我沒詞了,我只好乖乖地跟著言姐去裁縫店做服裝。

“請問哪一位做衣服?要什麼式樣的?”裁縫師傅倒是很熱情。
“請照這幾個款式給這位先生做一套。”言姐拿出一張照片,指點著。
“對不起,請再說一遍,是給這位先生做嗎?”
“對,對,沒錯兒。”
“怎麼,男人做女人服裝?難道這位先生是位小姐不成?” 裁縫師傅睜大了眼睛瞪著我,看得我把臉羞得飛紅,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。
“他現下是先生,不過快成小姐了。哎,我說,你照要求做就是了,囉嗦什麼﹗”言姐有些不耐煩。
“是,是,我做,我做。嘿﹗現下男女都一樣,都一樣。小李,幫我記尺寸。”
“是,張師傅,您說吧。”
於是張師傅用皮尺在我身上量來量去,一邊口中報著數字︰…“領口……,袖口……,胸圍……,腰圍……,臀圍……。”
“師傅,胸圍和臀圍的尺寸要改一下。”言姐對裁縫師傅說。
“沒錯呀,我量的就是這個尺寸。”
“我知道你量的不錯,可是他的胸博和臀部還是要發育的,所以要改大。”
“加多少?”
“臀圍加15公分,胸圍加20公分。”
“請問,這衣服什麼時候穿?”
“過兩個月吧。”
“您開玩笑吧,兩個月……兩個月內一個男人的胸圍怎麼可能增大20公分呢?那不成了人妖了?啊,對不起,對不起,先生,我不是說您。”
“沒關係,我又不是人妖。”
“對,對,您不是人妖,您哪能是人妖,男人穿女人衣服才是人妖呢,您現下不是沒穿女人衣服嗎?再說,人妖都在泰國哪,中國哪有人妖啊,您說是不是?”他左 一個人妖,右一個人妖,還問我是不是,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,真是討厭到了極點。弄得我走也不是,站也不是,只好轉過頭去不予理睬,裝作沒聽見。
“什麼人妖狗妖的,你管那麼多閒事干什麼?你只管加大做就是了。”言姐不答應了,在一旁說他幾句。
“是,是……胸圍加大20公分,我記下了。”
“言姐,臀圍和胸圍是不是太大了,我的胸圍哪有這樣……?”我在言姐耳邊旁悄悄地說。
“你懂什麼?這大小是根據你腰圍的尺寸確定的,我是按性感模特的標準三圍比例算出來的。”言姐白了我一眼。
“那我穿起來,衣服不是框框當當嗎?”
“你不會去隆乳和肥臀嗎?”
“噓﹗小聲點,別讓人家聽見。”我瞥了張師傅一眼。
“管他呢,他願意聽就聽。他這種人,就愛打聽別人的隱私。”
“言姐,我只是去演戲,又不是去變性,什麼隆乳、肥臀啦,我可不干。”
“傻瓜,我那是比方,哪能真讓你去隆乳呢?”

過了一個禮拜,言姐告訴我,衣服已經做好,讓我到她那裡去一躺。我說到女生宿捨不合適,她說到她家去。我進屋一看,床上堆了一大堆女裝。
“  ﹗怎這麼多呀,言姐,咱們不是才做一套嗎?”
“這都是女同學送來的,等會你都試一試,合適的留下,不合適的給她們退回去。咱們定做的那套衣服在櫃子裡掛著哪。”
我大致看了一下,各種式樣、各種顏色和各種尺碼的都有。我又仔細地把衣服翻了一遍,言姐問我找什麼。
“我在找那件戲裝。”
“哪件戲裝?”
“就是小芹她姑媽那件,小芹答應去借的。”
“啊,我忘記告訴你了,小芹來電話說,她姑媽到外地演出,所以借不到了。你先看這些吧。”
我心中不免有些莫明的遺憾,只好拿了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,站在鏡子前比了比,長短還行。我正要拿其他衣服時,言姐說話了。
“小弟,光比不行,這樣不知道肥瘦合不合適,你必須把衣服穿在身上試,才能知道合不稱身。”
“言姐,我……我就在這試嗎?”
“對,就在這裡試。”
“這……這裡不太方便,我……我還是到洗手間去試吧。”
“那不行,洗手間沒有落地鏡,再說你穿上後,還要經過我來驗收呢。”
“那我……我在洗手間換衣服,然後再出來讓你看,行嗎?”
“不嫌麻煩你就來回折騰……,真是封建腦袋瓜子。”
於是我不停地在洗手間裡換衣服,再出來讓她評判。她對每套衣服的款式、顏色以及是否適合我穿,都發表了看法。有時還圍著我轉一圈,甚至在一些部位提一提、 按一按,看得非常仔細。這些衣服各有特色,顏色鮮豔、質地滑膩,有的很寬鬆,穿起來象個鄉下姑娘,有的較窄小,緊緊地箍在身上,有一種特殊的感覺。我一遍 一遍地穿著這些帶有處女體香的衣服時,腦子裡也不斷在胡思亂想,渾身也漸漸燥熱起來。當我換好第七套或者第八套衣服時(就是那件粉紅色的連衣裙),下體有 一陣莫名其妙的衝動,我低頭一看,兩腿之間的連衣裙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,想是小弟弟在那裡不安分了。我急忙跑到洗手池跟前,把冷水開關打開,把身體降降 溫。
“小弟,你在裡面干什麼呢?怎這麼長時間不出來?”言姐見我半天沒出去,有點著急了。
“就來,就來,我……我肚子有點不舒服。”
“要不要看醫生?”
“不要,不要,我馬上出去。”
我又冷靜了一會,待連衣裙的下面平複了以後才出去。言姐用怪異的眼光看著我,問道︰“你怎麼臉紅紅的,衣服都打濕了,你怎麼了?”
“沒……沒什麼,就是肚子有點疼。言姐,咱們接著干吧。”
試完衣服後,言姐把落選的衣服集中在一起。
“言姐,這些衣服怎麼處理?”
“沒挑中的要洗乾淨給人家送回去。這些女孩子都很愛乾淨,人家黃花閨女的衣服讓你這個臭小子穿來穿去,已經是很不容易了,如果再弄髒了,留下‘污點’什麼的,那就對不起人家啦。”
我知道言姐所說的“污點”是指什麼,幸虧剛才我用意志力控制了自己,不然,才糟糕呢。我恨自己沒出息,剛穿了幾件女孩子衣服就這麼“心猿意馬”了,如果真化起女裝來不是要 “心花怒放”了麼?看來,一定要把小弟弟處理好。
“小弟,今天就到這裡,明天9點來試你自己定做的衣服。”言姐特意地叮囑我。

第二天我在走以前,先把小弟弟固定好。我用的是一個特製的衛生綿,是由普通衛生綿改製的。形狀象一個英文Y字,不過Y字上面有一橫,而Y字的兩個分叉上又 各有兩條帶子。使用時先將小弟弟與Y字的下面一豎用彈性膠帶纏住,當然要鬆緊適度,松了,小弟弟容易滑脫;緊了,小弟弟受不了。纏好後,將一豎盡力向後 拉,再與上面的一橫固定,這樣小弟弟就老老實實地隱蔽在下面啦。既不影響小解也不會無緣無故地挺起來搗亂,下腹部看起來和摸起來都是平平的。只有一個缺 點,要想方便時,只能蹲下或者坐著,把男子漢的雄風都丟盡了。
話休煩絮、書歸正傳。9點整,我準時到達言姐那裡,她看起來興致很好,笑瞇瞇的站在那裡迎接我。我進門以後,就迫不及待地直奔大衣櫃,誰知打開後什麼都沒 有,我疑惑地看了看言姐,她笑著說︰“看把你急的,我知道你的心情恨不得馬上就穿在身上,所以早就拿出來攤在裡屋的床上啦。”
我急忙跑到裡屋,果然席夢司床上攤著一套嶄新的女裝,是玫瑰紫色的露肩晚禮服。我撫摩這件為我量身定做的華麗女服,心裡癢癢的,恨不得馬上穿在身上。我看看言姐,她站在那裡微笑。
“言姐,什麼事,這麼高興。”
“小弟,今天咱們來點新花樣,好不好?”
“什麼新花樣?”
“今天咱們不光試衣服,我還給你上妝。”
“怎麼上妝?”
“我給你化好女妝,然後再穿上定做的衣服,看看般配不般配。”
“那敢情太好了,你真是我的好姐姐、親姐姐,親親好姐姐。”
“你這小油嘴,真會奉承人。”
“你本來就是我的親親好姐姐嘛﹗”
“我知道你這樣說,是讓我把你打扮得更漂亮些,是不?”
我輕輕地點了點頭,心裡充滿著期待。
“你先去洗個澡。”
我說來以前已經洗了澡,可是言姐不答應,說浴後才有利於化裝。我只好解開小弟弟又洗一遍,然後再從新把小弟弟包紮處理好,我心想以後要用防水材料做衛生綿,這樣,即使去游泳也不怕。
言姐讓我坐在椅子上,不讓我對鏡子,說要給我一個驚喜。她在我臉上塗粉底、抹腮紅、畫眼線、敷唇膏,折騰了近一個小時,才說好了。我要去照鏡子,她不讓 去,一定要我先把衣服換上。她先讓我把腰部纏小,然後遞給我一個乳罩,讓我戴上,並親自幫我系好。當我穿上那件晚禮服時,感到胸前空蕩蕩的。我看了言姐一 眼,突然發現她手裡拿了兩個白色“饅頭”,原來是用白色聚氨脂泡沫塑膠作成的假乳房。我把它塞進乳罩後,雙峰頓時堅挺起來。
“現下把眼睛閉上,不許偷看。牽著我的手,跟我來。”
我閉著眼,被言姐拉著走了十幾步,我估計是走到了大衣櫃跟前。
“現下,把眼睜開。”言姐命令。
我睜開了眼睛,頓時被鏡子裡的形象驚呆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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