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9)
在被李醫生爲我裝了假咪咪和假陰部之前,我的兩腿間有一件令我自豪和能爲女性帶來快感的器官,被李醫生裝了假器官之後,我被迫和我的親密“戰友”道別,從 那時起,我就再也看不到它的影子,但我仍能感覺得到它被緊緊的裹在兩腿之間的某個位置,那時我真的很懷念它。一段時間後,我已經感覺不到它的存在,而我也 漸漸不再想它,漸漸習慣了“沒有”它的日子,特別是在被劉醫生矯正心理後,我已經忘記了它的存在,我甚至有種感覺:我一開始就是沒有它的。如今,我竟然看 到了闊別已久的它——它變了,變得很小很小,看那長度,可能只剩下一寸還不夠,直徑也細了很多,都不知道有沒有1釐米,那兩個附屬於它的小球,從原來的橄 欖變成了現在的花生米……短短兩個月,它竟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。我好像遇到一個久別重逢的故人,一時間竟楞在浴缸裏。
帶著複雜的心情,我洗完了澡,找了套水藍色絲綢睡衣穿上後,通過在門口把守的大漢叫來了小蘭。小蘭聽我說清情況後,要我脫掉褲子讓她看看那裏。我紅著臉脫 光了下身,坐在床上,張開雙腿。小蘭彎下身子,像觀察什麽工藝品似的端詳著我那裏。好一會之後,她直起身子,拿起我剛才揭出來的那層膜,又看了幾眼,開口 說道:“應該是正常現象吧,我記得當時曾聽李醫生說他爲你裝的咪咪和陰部不是永久性的,時間到了會脫落的。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,應該時時候脫落了吧?我明 天去問問他。”小蘭突然一笑,說:“你那裏好小好可愛哦,好像一件玩具一樣。”我的臉更紅了。
第二天,小蘭告訴我:李醫生去做手術了,不能來看我。李醫生說,我的情況屬於正常現象,比他預計的稍微早了些,可能和我平時洗澡時間太長有關吧。還有,他 們平時爲我注射的雌性激素中含有使小弟弟萎縮、喪失功能的成分,所以我的小弟弟才變得這麽小,這種變化是不可逆的,以後它最多也就是充當小便的工具了。
對於小弟弟形體上的萎縮,我並沒有多大的感覺。昨晚我洗完澡後穿內褲時,我很自覺地把它往兩腿之間擠壓,穿上內褲後,小腹還是很平坦,只有一點點突起,完 全看不出是“內有乾坤”的,反而像像稍微凸起的陰部,因爲它實在已經萎縮得很小了。我不知我爲什麽還會這樣做,也許是因爲我不想破壞穿上女裝後的整體形象 吧,又也許我已經習慣了沒有它的日子;但對於它功能上的退化,我一時之間真的很難接受,怎麽說它也曾是我的親密戰友,多少少女曾經被它送到快感的頂端,它 一直是我引以爲豪的,我甚至認爲這就是它存在的價值。但現在,它卻“殘廢”了,它已經失去了存在的價值……我悶悶不樂,小蘭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,一直逗著 我,結果,我慢慢忘記了不悅。
這樣又過了兩天,這天小蘭一早就跑來找我,神秘兮兮地說道:“有好消息哦,猜一猜。”“什麽好消息?”我不解。“你先猜猜啦。”小蘭賣起了關子。我腦子飛快地轉動,但卻實在猜不到是什麽好消息,一臉茫然。

(20)
小蘭見我一臉茫然,也不賣關子:“記不記得那天你說要出去的事?我跟飛哥說了,飛哥請示坤爺後,坤爺批准了,但是有條件的哦。”
我一聽,立刻興奮了起來,忙問道:“什麽條件?快說嘛。”
“一,你必須以女性的裝扮出去,至於穿什麽衣服,你可以自己挑;二,你必須和我一起出去,出去之後,你的一切行動都要聽從我的指揮,不能擅自行動。”
“沒問題!”我不假思索地答應了。
“你能保證?尤其是第二個條件,去到外面如果你亂跑,那我怎麽辦?”小蘭逗著我。其實小蘭清楚,我要逃跑並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“當然能保證了。”我肯定地說道。我知道,他們既然同意讓我出去,那肯定會做好各種防範措施,我沒有逃跑的可能的,而且,重要的是,現在的我已不向以前那 樣一心只想著逃脫,相反,我已經有些喜歡上這種生活了,雖然這種生活有些單調,但我卻好像逐漸喜歡上了,是因爲可以衣食無憂,有人服侍,還是因爲可以完全 融入到女性的生活中?我也感到迷惑。
對於小蘭告訴我的事,我真的很興奮,半天都靜不下心來。這其實只是件很小的事情,不外就是出去外面逛一逛,但對於被禁錮了這麽久的我來說,真的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。劉醫生恰好今天沒爲我上課,小蘭的美容化妝課也要下午才上,結果一個上午,我都想著這事。
中午小蘭爲我送來了飯,讓我意外的是,阿飛也來了。幾個月不見,阿飛仍是那麽文質彬彬,臉上仍帶著那標誌性的微笑。而我卻發生了讓人難以相信的轉變,我的身體、外貌、言行、舉止都急速地朝女性化方向發展。當阿飛出現在我面前時,我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面對他,呆在原地。
小蘭看出我的尷尬,拉著我,走到阿飛前面,說道:“飛哥有事對你說……飛哥你也是的,怎麽這樣看著人家,人家怕羞的嘛。”一句話說得我更羞了,臉直發熱。
阿飛笑了笑,說道:“小蘭你倒挺厲害,居然把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,我倒差點認不出來了。咦,看上去還挺漂亮的嘛。”我的頭更低了,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。
阿飛又說道:“你能變成今天這樣,我也替你高興。好了,跟你說正經事,坤爺同意讓你出去了,條件小蘭也應該告訴你了。現在還有件事,坤爺說要給你起個名 字,以適應你新的身份,而且如果你明天出去了,少不了要和別人接觸,若用你以前的名字,肯定不行,所以,我和坤爺商量後,決定給你先起個英文名吧,叫 ADA。”我不敢作聲,默默地接受了他們爲我安排的新名字。
阿飛喝了口水,繼續說道:“這幾個月雖然我沒來看過你,但我對你的一舉一動可以說是了如指掌的。就你目前的行爲看,做得還可以,希望你以後能繼續保持下去,這樣大家的相處會好很多。”言下之意,自然是提醒我不要妄想逃跑。

(21)
很快到了我可以出去的日子。
在這之前的晚上,我一直都很興奮,洗澡的時候,腦子裏想著明天出去後要幹些什麽好,結果想了好久,卻想不出究竟有什麽明確的事要做。後來洗完澡,打開衣櫥 拿睡衣時,才想起答應過的事:要穿女裝出去。很顯然,他們是要我以女性的面目去見世人。我對於我現在身上還保留著多少男性特徵並沒什麽底,但我所能看到 的,所能感覺到的,都明顯地說明我現在的女性特徵遠遠多於女性特徵,就連唯一能證明我男性身份的特徵,也已經變得殘缺不全……
我隨便找了件粉紅色的*帶睡裙穿上,然後就開始翻櫃子,看看明天穿什麽出去才好。老實說,我對穿女裝出去還是有些擔心,原因很簡單,就是怕被人看出我是個 男的,在大庭廣衆之下,我寧願所有人都把我當成女的,也不願人家認爲我是男扮女裝。我在衣櫃裏挑了好半天,面對花花綠綠的性感女裝,真的不知穿什麽好,最 後好不容易才挑了一條黑色的緊身皮褲,一件紅色的緊身低胸T恤,這兩件已經是我衣櫃中比較保守的款式了。還特地配上一個釘滿珠子的小包包,這是我近期才學 到的,女性上街一定要帶個包子裝著隨身必須品。至於鞋子,我也是幾經“艱辛”才選中一對黑色10釐米漆皮高跟鞋,這幾乎是衆多鞋子中鞋跟最低的了。
第二天早上起床比平時早了一個小時,起床後很快換好一套紅色的乳罩和T型內褲,穿上超薄灰色連褲絲襪,然後穿上昨晚已經選好的衣服。
小蘭很快也來到我這裏,她是來幫我化妝的。小蘭說,今天的妝由我自己化,她則從旁指點和幫我完成一些比較難化的妝。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,我的化妝技巧已進 步很多。我熟練地在臉拍上一層透明液體粉底,之後又是一層粉底,然後在那已經修得又彎又細的眉毛上描上咖啡色的眉筆,接著在我的眼睫毛塗上具有濃密效果的 睫毛膏,用夾子把眼睫毛夾彎夾翹,又小心翼翼地畫上棕色眼線。然後塗上粉紫色的眼影,在眼角處有上了少量淺藍色眼影。接著我在我的顴骨位置撲上了顔色較淺 的腮紅,用唇線筆描好唇線,然後小心翼翼地往唇上塗上大紅色的唇膏,還補上點唇油以使嘴唇看上去更加閃亮和性感,最後又仔細地觀察看臉上的妝哪里花了然後 補上,在脖子、耳後和手腕灑了點香水。就這樣,我的妝化好了。
一切準備好後,我和小蘭走出了這間我呆了好幾個月的房間。穿過一個有假山、噴泉的花園,經過一扇門,來到當初那個金碧輝煌的大廳中。一切還是老樣子,有幾個僕人正在打掃衛生。穿過大廳,來到房子的外面。我記得當時我是被蒙著眼帶到屋子裏的,現在我才第一次看到屋外的景象。
屋外是一條不長的路,兩邊是花圃和樹木,路的一端有一扇黑色的大鐵門,估計那才是出口。一輛白色的寶馬吉普車停在門口,一個穿黑色西裝的大漢打開後車門, 站在一旁,車裏有個司機,已經把車子起動了。小蘭告訴我,這兩個大漢是我們今天的“保鏢”。我很清楚,他們其實就是看著我的。
我和小蘭上了車,坐在後排,我很奇怪他們爲什麽不蒙上我的眼睛。車子緩緩開動,經過那扇黑色的大鐵門,終於來到外面的世界。我望著車窗外,發現除了坤爺的 屋子外,附近還有不少富麗堂皇的建築,估計都是別墅吧。當車子經過一座橋時,我這才知道,這幾個月來我都是生活在市郊“紅楓”島的高尚別墅區裏面。

(22)
車子很快把我們帶到了市中心的一個五星級酒店——翔龍酒店。這裏我從沒進過,因爲我知道這裏的任何東西都貴得要死。
小蘭和我步入酒店,兩個大漢跟在後面。我忐忑不安,因爲我擔心我會被看穿。本來我穿高跟鞋走已經是不成問題的了,但現在我的雙腳竟似乎邁不動了,走起路來歪歪扭扭的。
小蘭感覺到我的緊張,拉住了我,說道:“你怎麽跟做賊似的?不用這麽緊張的,就當跟平時訓練一樣好了。你平時做的很好啊。來,拿出點自信來,好不容易才出來一天,怎麽能這樣?”
是啊,好不容易才出來一天,而且我平時做得那麽好,應該不會穿幫的。我壯起了膽子,儘量放鬆自己,跟著小蘭走到一間餐廳門口。一個笑容可鞠的咨客帶著職業性微笑問我們:“請問兩爲小姐有什麽需要?”
小蘭從她的包裏拿出一張金色的卡,遞給咨客,說道:“麻煩你爲我們準備一張桌子,要4份早餐。”咨客很快找人爲我們準備好座位和早餐。
我觀察了一下周圍,這裏環境很優雅,一看就知道是那種高消費場所,就餐的人不多。我悄悄問小蘭:“這裏一定很貴吧?爲什麽要到這麽貴的地方來啊?”
小蘭笑了笑,說道:“放心吧,我的好姐妹,不用你給錢的,也不用我給錢。這間酒店是坤爺開的,酒店裏有一個‘翔龍俱樂部’,會員可以享受到一般顧客享受不 到的服務,還能消費打折、按月結算等等。剛才我拿出來的那張卡是坤爺拿給我用的。所以今天我們在這裏可以放心消費,但又不用給錢。快吃吧,等一下我帶你去 做做頭髮,讓你享受一下頂級美容服務。然後還有其他安排哦。”
不是吧,還要去美容,小蘭究竟想把我變成什麽樣啊?想歸想,我可不敢說出來,低著頭吃早餐。
很快我們吃完了早餐。小蘭把我帶到酒店的三樓。這裏根本就是一個綜合性的購物、休閒天地。我們來到一間“夏娃殿堂”的美容院裏,一個穿著紅色職業套裝、打扮得體的青年女子熱情地接待了我們。小蘭告訴她我要變變形象,讓她給個參考意見。
青年女子打量了我一會,說道:“髮型和頭髮顔色要變一下,眉毛需要稍微修整,可以試試我們的超仿真繡眉,眼睫毛不夠長,需要加長,手指甲需要修整。我能看到的,就這些需要變一下,其他的我看不到,無法給你意見。”
我聽她一下子說了那麽多,頭都大了,不是吧,這麽麻煩,我低聲對小蘭說:“不弄行不行啊?我們走吧。”小蘭似乎沒聽見我的話,對年輕女子說道:“就聽你 的。我再補充一點,她的腳指甲也需要修整。還有,如果等一下你再發現有哪些地方要變的,就提出來。”然後又轉過頭對我說:“等一下你想要什麽髮型和顔色, 自己挑就是了。”
我知道我無法反抗的了。很快就有幾個穿著粉紅色連衣裙的美容師傅把我帶進了一間小房裏,讓我套上一件藍色外套,是爲了避免弄髒我的衣服而使用的。因爲要修腳甲,我又脫掉了絲襪和高跟鞋,換上一對拖鞋。然後像個木偶般,任憑那三四個美容師傅在我身上忙活起來。
一個人開始爲我洗頭,另外兩人,分別爲我修手指甲和腳指甲。三人同時爲我一個人服務,我還真沒試過,更不用說這些服務全是女性專屬的了。過了一會,一個美 容師傅拿了一個本子給我看,說道:“小姐,請你選一下,頭髮要做什麽髮型和顔色,指甲要畫什麽花紋。”我翻了翻那個本子,發現上面的模特所展示的髮型、發 色,還有指甲上的藝術花紋都很好看,看得我眼花繚亂,不知選什麽好,心裏竟有種喜歡的感覺。過了十多分鐘後,我從衆多相片中選好了髮型:小波浪捲髮,紫紅 色。至於指甲的花紋,我真的不知選什麽好,就讓她們替我決定。那個拿本子給我看的女人翻了幾頁後,替我的指甲選了紅色底,上面是黑色的蝴蝶,腳甲則是深藍 色底,玫紅色小星星,我同意了。

(23)
等待的時間最難過。三個美容師各司其職,正仔細地做著手上的活,尤其是修甲的那兩人,在爲我接駁指甲和畫花時,簡直就像雕刻藝術品,一點一點的做,而爲我 染發的師傅,也是把頭髮幾根幾根地塗上染發劑。我無聊地翻著手裏的女性時尚雜誌,簡直把廣告都看完了。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們終於完成了工作。
看著鏡子,我發現我的頭髮有原來的黑色變成了鮮豔亮麗的紫紅色,在燈光照射下更能看出紅中帶紫,紫中帶紅,原來的直發變成了大波浪曲發。果然和原來有不同的風韻,我對著鏡子,不停地變換角度。
再看看手指甲和腳指甲,原來我的指甲雖然在小蘭的要求下留長了,也修整了,但根本不能和現在相比。慢工出細活,經過她們細心地“雕刻”,我的指甲猶如藝術 品一般精致,尖尖的,細細的,閃閃發亮,左手尾指指甲上還穿了個小小的紅色*墜,一閃一閃的。現在似乎我的一舉手一投足也能吸引到他人的眼光了。
我以爲可以走了,走到大廳找小蘭。小蘭正和剛才那個爲我提出意見的女人聊天,見到了我,臉上露出一陣狂喜:“哇,哪里來的大美女啊?”這話說得我臉上一陣發熱。小蘭和那個女子看了我好一會,都稱讚我比剛才漂亮多了。我羞得低下了頭。
小蘭見我有走的意思,阻止了我,說道:“我沒介紹錯吧,你現在變得這麽漂亮,是不是自己也心動了啊?所以呢,應該趁熱打鐵,美上加美。剛才不是說你的眉毛和眼睫毛還不夠美嗎。索性現在就把這兩樣也搞定了,我們還有時間。”
於是,我又莫名其妙地被帶到一間房裏,躺在床上,忍受著美容師爲我繡眉和種植眼睫毛帶來的疼痛和不適。經過一個多小時的“煎熬”,我才得以解脫。
我再次照了鏡子。我的眉型和原來差不多,不過更加彎,更加細了,長度也比原來稍微長了一點,顔色則微微有點咖啡色,比原來的黑而不濃好看。眼睫毛變化最明 顯,長度比原來我那些不怎麽長的眼睫毛長了一倍,雖然沒用睫毛膏,但每一根都又彎又翹,看上去我的眼睛更加迷人了。而且,我根本看不出有任何認爲加工的痕 迹,我不得不佩服美容師的手工。這才是真正的美麗大變身。美容師告訴我,眉毛和睫毛處三個小時不能碰到水。另外,要保持眼睫毛的美感,必須每個三四個月修 補一次,眉毛也要適時修補,她們會爲我的這兩項服務提供終身免費修補。
離開美容“夏娃殿堂”,我們隨便在二樓的中餐酒樓裏吃了點東西,然後小蘭又帶著我開始新的“行程”。我們重新來到三樓。小蘭說:“頂級的美容服務你享受過了,也變得更加美麗了。現在我要帶你去享受女人購物的樂趣。”
因爲我仍在擔心是否會被別人看穿我的身份,所以我不大想去,聽小蘭這麽一說,我應道:“不用了吧,我都沒什麽東西要買。”
“就算你不買,你也要去,我們就WINDOW SHOPPING好了。我知道你還在害怕,怕什麽,有我呢。你應該開始融入到女人的生活中,你不可能永遠都生活在那個房間裏不見人啊。COME ON!”小蘭的話讓我不知如何反駁,我只得跟著她走。
這時已是午後,人流已逐漸多了起來。雖然這裏是高消費場所,但有錢人還不少。小蘭帶著我,穿梭於人流中,盡挑那些賣女性物品的店就進去看。我見身邊人來人 往,沒什麽人把我當成焦點,偶爾有目光投來,也不是懷疑的目光,我知道我已經瞞過了他們。於是,我心裏的石頭慢慢放下了。我的步伐逐漸變得輕快,高跟鞋的 鞋跟碰撞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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